北条麻妃视频一区二区三区女同-国产精品午夜免费福利视频-囯产精品久久欠久久al换脸综合-亚洲女子性生活视频亚

周貴華:印度佛性思想特質(zhì)簡論

居士人物 2024-10-15 11:09

印度佛性思想特質(zhì)簡論

周貴華

印度佛性思想最先在大乘早期佛性如來藏思想中通過涅槃、心性本凈、一乘、佛性、如來藏說得到明確闡示,后又在瑜伽行派思想中通過三性說與唯識說得到深化。雖然其思想在特征與脈絡(luò)上比較清晰,但具體的展開由于涉及的佛教思想類型以及經(jīng)論的復雜而呈現(xiàn)出復雜性。本文只就印度佛性思想的最基本特征予以論說,而不涉及其復雜的具體形態(tài)。

一、佛性作為佛因與佛體性

佛性是從佛果看向因位眾生,根據(jù)眾生與佛果在因果上存在的不同程度的內(nèi)在關(guān)聯(lián)在因位建立的。佛性,一般梵文為tathāgata- dhātu,直譯為如來界,或者譯為如來性。有時,佛性還用梵文tathāgata- gotra,直譯為如來種姓,或者buddha- garbha,直譯為佛藏。dhātu一般是因之義,gotra被引入佛性中作為dhātu的同義詞,亦是據(jù)于因之意義,而garbha作為藏義,亦有因之義。所以,在后文的討論中,佛性只圍繞tathāgata- dhātu安立,而將tathāgata-gotra、buddha- garbha之義攝入其中,后者亦可攝入如來藏tathāgata- garbha義中。

界略有二義,一者是強調(diào)區(qū)分性與差別性之方面,為因之義,此是界之最基本意義;二者是由界前后自類之相續(xù),強調(diào)界能保持自性,是不變之義,而有體性之義,此是界之引申意義。根據(jù)這兩種意義,可將如來界/佛性tathāgata- dhātu意譯為二,即佛因(buddha- hetu)與佛體性(buddha- svabhāva)。

在佛性如來藏典籍中,針對佛性(tathāgata- dhātu)而言,在因位/眾生位稱其為因佛性,而在果位/佛陀位稱其為果佛性。果佛性者,是佛陀之體性,即佛體性;因佛性者,作為成就佛果之因性,則稱佛因性。

具體而言,佛性tathāgata- dhātu作為佛體性,其是恒常之存在,因而通于凡圣,詮顯出眾生與佛之間在本質(zhì)上平等的方面。換言之,眾生性(眾生界,sattva- dhātu)與如來性(如來界,tathāgata- dhātu),作為佛性在因位與果位之體現(xiàn),平等無別。佛性從眾生角度看作為眾生性,是眾生之本質(zhì),亦是眾生成佛之內(nèi)在根據(jù),或者說內(nèi)在原因之一。由此可知,佛體性即具有因性之義。此因,由于其恒常性,顯然不能是發(fā)生論意義上之親因/直接因,而是增上緣意義上之因。但因為是佛體性作為因,其重要性遠超一般之緣,所以可稱為根本因。在大乘佛典中之佛性說,一般以此因義詮釋因佛性。

佛性tathāgata- dhātu作為佛因,除作為根本因之佛體性外,還有在發(fā)生論意義上之種性/種子,即唯識意義上之親因,此即是成佛之直接因,另外還有以種種染凈法為因者,這在大乘最早的佛性如來藏經(jīng)典《大般涅槃經(jīng)》中有述。[2]

這樣,作為佛因之佛性,在印度大乘經(jīng)典中展開有三義:

第一,以佛體性為佛因,即佛因性。佛體性是凡圣共具的,因此并非成佛之發(fā)生因,但其作為成佛之內(nèi)在根據(jù)而對眾生成佛具有重要意義,可稱根本因。

第二,以親因種子/種性為佛因。即以本有無漏種子為佛因,此因為發(fā)生因,或者說親因/直接因。這是根據(jù)瑜伽行學而作的區(qū)分。亦是在此意義上,此義可歸為后文所說的種姓/種子的用法,在此就不贅述了。

第三,以眾生位之其他染凈法為因。這些都是在增上緣意義上而言的,其作為佛因的意義沒有前述之根本因與直接因重要。

上述三種因義,在佛性如來藏思想之展開過程中,得到不同的對待。第一種佛因觀,在佛性思想中占據(jù)主導,從佛體性為中心,展開到法性真如為中心。到了瑜伽行學之無為依唯識思想,又展開到心性真如為中心。這一義理進趨揭示的是大乘佛性之基本與主要義。第二種佛因觀,是瑜伽行學的有為依唯識思想的展開方向,漸漸脫出了佛性如來藏思想之范疇。第三種佛因觀,在前兩種佛因觀之展開中,被邊緣化,少有揭闡。

簡言之,在大乘佛性如來藏經(jīng)典中,佛性一般是指佛體性。在此意義上,此佛性是凡圣間之通性,是眾生成佛之內(nèi)在根據(jù),即佛因性。

二、佛性從佛體性到法性真如再到心性真如

在大乘佛性如來藏經(jīng)典中,佛性最初主要以佛體性為基礎(chǔ)安立,接著圍繞法性真如展開,最后是以心性真如為中心組織的。

(一)體佛性說

從歷史之顯現(xiàn)看,一般認為,佛性說之隨緣而起,與釋迦牟尼佛圓寂后信眾對其之懷念與對其舍利之尊崇有關(guān)。佛陀舍利之堅固性,寓示佛陀之體性是恒久不滅的。這啟發(fā)大眾系提出佛陀壽量無盡之說。大眾部等云:“如來色身實無邊際,如來威力亦無邊際,諸佛壽量亦無邊際?!盵3]此中談到諸佛色身、壽量無邊際,意指佛體性無生無滅。

在大乘早期傳出的大乘涅槃、佛性、如來藏經(jīng)典,明確闡示了佛體性說。針對佛陀有圓寂,亦有常住不變性,大乘涅槃類經(jīng)典區(qū)分了兩種佛身,即無常身與常身,如北本《大般涅槃經(jīng)》云:

佛身二種:一者常,二者無常。無常者為欲度脫一切眾生方便示現(xiàn),……常者如來世尊解脫之身。(《大般涅槃經(jīng)》卷二十八師子吼菩薩品第十一之二,大正藏十二冊,第五三零頁中)

此中,無常身,指象釋迦牟尼佛身這樣的佛身,是為利益凡夫而相對于凡夫示現(xiàn)的,因而會表現(xiàn)出與凡夫之無常身相似之無常相,但佛之真身是其解脫身,是常住的,稱常身。

《大般涅槃經(jīng)》將佛陀之常住真身比喻為金剛不壞,如云:

如來身者是常住身,不可壞身,金剛之身,非雜食身,即是法身。(《大般涅槃經(jīng)》卷三金剛身品第二,大正藏十二冊,第三八二頁下)

此中亦是從色身角度說明如來之身非是世間之雜食身,如同法之真理一樣常住不壞,因此說為是法身。

佛身之壽量無盡,是因為佛體性之恒常不變。而佛體性如此,是因為一切法之真實體性恒常不變,是我性?!洞蟀隳鶚劷?jīng)》云:

諸法無我實非無我。何者是我?若法是實、是真、是常、是主、是依、性不變易者,是名為我。如彼大醫(yī)善解乳藥,如來亦爾,為眾生故說諸法中真實有我。(《大般涅槃經(jīng)》卷二壽命品第一之二,大正藏十二冊,第三七九頁上)

無我者名為生死,我者名為如來;無常者聲聞、緣覺,常者如來法身。(同上,第三七七頁下)

此中說一切法之體性是真實、恒常,為主宰性,為所依,所以為我。這樣,佛體性亦是真實、恒常、具有自在性之我,可稱真我性。當然,此真我非凡夫所執(zhí)之我(可稱凡我),因為凡我是完全無體的,為凡夫虛妄構(gòu)想而成,唯有名而無實。

這種以真我為佛體性的佛性說,是大乘佛教佛性說之最早理論形態(tài)。以佛體性為佛性,即可稱為體性佛性說(svabhāva- tathāgata- dhātu-vāda),簡稱體佛性說。

(二)法佛性說

在佛體性為佛性之思想中,已經(jīng)開始從普遍之法性角度詮釋佛體性,但只限于談其為真我性。但在此佛性思想與般若思想融合后,此真我之法性,即被詮釋為一切法空所顯之性,稱空性、真如、法界等。

具體而言,大乘般若思想談一切法之無相、空、無自性,究竟不可得,是以遮詮方式說明一切法之法性。換言之,此時之法性即是在遮詮意義上之空性,是對一切法之自性的否定。但隨后顯現(xiàn)之佛性如來藏思想開始通過遮而反顯之方式談法性之實存性,從而強調(diào)空性/法性/法界/真如是一切法在勝義上之實存自性,所謂真實、真我,亦即一切法之實性。此法性,作為真我性,法爾不變,勝義實有,即許為佛體性。因為其從法之角度看,是構(gòu)成了一切法之所以如此的內(nèi)在本質(zhì),而從生命角度看,是構(gòu)成了一切凡圣之內(nèi)在本質(zhì)。換言之,由于凡圣二者皆可統(tǒng)攝于法之范疇,法性、眾生性、如來性是平等無別的,所謂在法即是法性,在圣即是如來性(tathāgata- dhātu)、菩薩性(bodhisattva- dhātu),在凡即是眾生性(sattva- dhātu),由此即從佛果之角度看,成立法、凡、圣一如之佛性。此亦決定了一切眾生皆有佛性,而無例外。由此建立的佛性,以佛體性為法性,或者說法性真如,可稱法性佛性說(dharmatā- tathāgata- dhātu-vāda),簡稱法佛性說。

法性佛性說不僅與早期佛性思想以及般若思想相關(guān)聯(lián),而且還與小乘佛教中之“心性本凈”思想相關(guān)聯(lián)。因為佛性思想雖然是在大乘/菩提乘之菩提道思想中才得到開展,但在佛教之全體流布中早有相似的安立。最早值得注意的思想是在小乘/解脫乘經(jīng)典中的含攝“心解脫說”之“心性本凈”思想?!靶男员緝簟闭f是圍繞心安立的,認為心本來(自性)是光明(明凈)的,但為煩惱客塵所染覆,而呈染相,一旦去除客塵煩惱,本來明凈的心即顯現(xiàn)凈相,此時即由凡夫轉(zhuǎn)為圣者。此說意味,從心本性明凈而言,凡圣是內(nèi)在一致的,差別在于有無煩惱客塵纏覆而已。這樣的心被稱為自性(本性)清凈心(prak?ti- prabhāsvara? cittam)。在大乘佛性如來藏思想中,以菩提道之義境重新詮釋了“心性本凈”說,而直接將其與佛性思想對接起來。因為在佛性如來藏思想看來,自性清凈心或說自性清凈心體性本來清凈,不與煩惱客塵相類,而在凡圣身心中平等,這與佛性本來清凈、于凡圣平等性質(zhì)一致,所以自性清凈心與佛性??苫メ?。不僅如此,由于佛性在眾生位是眾生成佛之內(nèi)在根據(jù),因而佛性被詮釋為如來藏,這樣,佛性、如來藏與自性清凈心就構(gòu)成合一。

但此佛性是依于法性安立的。以法性真如為佛性,反映到“心性本凈”說中,即是以法性真如為佛性、為自性清凈心,而反映到如來藏思想中,即是以法性真如為如來藏。這種以法性真如作為佛性的思想,與“心性本凈”思想、如來藏思想之合一,在《究竟一乘寶性論》中得到了總結(jié)性詮釋。在此意義上之法性佛性說,其中心思想是以一切法平等無二之法性真如為佛性,進而為自性清凈心,為如來藏。

(三)心佛性說

此法性、自性清凈心、佛性三者合一之佛性說,在瑜伽行學之無為依唯識思想,即瑜伽行派之佛性如來藏思想中,有了新的開展。其中最重要的是意趣之轉(zhuǎn)換,即由普遍之法性真如為中心,轉(zhuǎn)為以唯心意義上之心性真如為中心,并以此唯心意義上之心性真如為佛性,為自性清凈心。這意味將“心性本凈”中之心性(citta- prak?ti)解釋為唯心意義上之心體性,亦即心之實性(唯心意義上之空性/真如/法性/法界等),即唯心意義上之心性(cittatā)。在此意義上談心之實性本來清凈,仍簡稱“心性本凈”。此時,即是從心之實性本無分別而離于虛妄分別說心性本凈。這樣,即將心性真如詮釋為自性清凈心,即以性為心,如在《大乘莊嚴經(jīng)論》中稱法性心、心真如。結(jié)果,在無為依唯識學中,形成了唯心意義上之心性真如、佛性、自性清凈心(prak?ti- pari?uddha? cittam)三者合一之佛性思想。[4]正因為此佛性說以心性真如為佛性,可稱心性佛性說(cittatā- tathāgata- dhātu-vāda),簡稱心佛性說。

在體佛性說中,強調(diào)佛體性是真我,恒常不變,比喻其為金剛不壞,似帶有很強的“梵化”色彩,因此在印度后世之佛性如來藏經(jīng)典中直接或間接地說明其為不了義性質(zhì)的學說。而且印度佛性說之進一步開展,亦大大弱化了這種色彩。比如,法佛性說與心佛性說將佛性釋為真如,就避免了早期佛性那種“梵化”色彩濃重之實體性。而在《究竟一乘寶性論》、《大乘莊嚴經(jīng)論》、《楞伽經(jīng)》等中說明了真我/大我以及佛性如來藏是建立在無我性上,而且強調(diào)安立佛性如來藏是為了引導那些我執(zhí)重者入佛道之方便,就最終消除了佛性說之似“梵化”色彩。

三、佛性之結(jié)構(gòu)

不論是從法性真如還是從心性真如談佛性,由于皆遍于一切眾生,可以得出結(jié)論: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但一切眾生悉有佛性,是否意味著一切眾生皆可成佛呢?換言之,一切眾生皆有佛性指一切眾生皆具有了成佛之內(nèi)在可能性,但是否意味一定具有了成佛之現(xiàn)實可能性?這需要進一步分析成佛之因,才能作出回答。

法佛性與心佛性皆為無為性,在緣起論意義上就不能作為具有動力性質(zhì)的發(fā)生因,即不能作為眾生成佛之發(fā)生因,其存在只能證明眾生有成佛之內(nèi)在可能性,但不能保證眾生有成佛之現(xiàn)實可能性。在此意義上還需其他因素和合,才能引生佛果。具體而言,依真如所安立的佛性,是眾生能夠發(fā)起菩提心,并最終能夠成佛的最根本原因,可稱根本因。換言之,眾生本具佛性,是決定眾生能夠最終成佛之內(nèi)在根據(jù),或者說內(nèi)在的可能性。但基于真如佛性內(nèi)在的勝義性、常住性、無為性,以及相對于一切眾生、菩薩、佛的平等性,可知其是不能作為眾生發(fā)心乃至成佛之動力因素,而是非動力性的內(nèi)在支撐。因此,要通過佛性說建立能夠引生佛果之佛因,必須給出佛因之結(jié)構(gòu),亦即佛性之結(jié)構(gòu)。

大乘佛性如來藏經(jīng)典在從體性佛性說到法性佛性說之階段,就對佛性予以了區(qū)分。《大般涅槃經(jīng)》有正因、緣因,以及生因、了因這兩類區(qū)分法,[5]這給出佛因之結(jié)構(gòu),亦即佛性之結(jié)構(gòu)。而在《佛性論》中給出的佛性三分,是法佛性結(jié)構(gòu)的典型代表。此三分佛性,也就是三分佛因,是應(yīng)得因、加行因與圓滿因。其中,應(yīng)得因指眾生我、法我二空所顯真如,即法佛性,是一切圣道法乃至佛果生起之所依;加行因是發(fā)菩提心,以此作為行菩提道之最初發(fā)動;圓滿因是一切菩提道法,如六度、四攝、三十七道品等,以此可以趣達菩提。從無為、有為角度看,應(yīng)得因是以無為真如為體,加行因與圓滿因是以有為愿行為體,從而顯示出一種無為與有為相結(jié)合之佛性結(jié)構(gòu)。[6]

對心佛性說相應(yīng)之佛性予以結(jié)構(gòu)區(qū)分是在中國唯識學者那里實現(xiàn)的。他們建立了心性佛性說之佛性結(jié)構(gòu),即所謂的理佛性與行佛性二分。無為性之心性真如作為佛性,就出世道的緣起而言,是一種疏助緣,而非種子式的親因,或者說發(fā)生因,因此在中國唯識學者那里即被強調(diào)僅為理佛性。而相對于無為性之理佛性,作為發(fā)心起行的動力因素,或者說能直接生起一切圣道乃至佛果之佛種姓,也就是如來本有無漏種子,是有為性的,則被稱為行佛性。菩提道之發(fā)心起行,需要理佛性與行佛性之配合。理佛性是最終之根據(jù),而行佛性是直接之原因。由此二者俱有,才能保證菩薩行之發(fā)生,乃至最終成佛。在此意義上,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在邏輯上并不意味著一切眾生皆可成佛,成佛之現(xiàn)實可能性還要依賴于眾生是否有如來之種姓。因為前者本于理佛性(真如),后者本于行佛性(如來種姓)。

佛性概念在早期大乘佛性如來藏思想中,以及作為其后續(xù)展開的無為依唯識學之佛性如來藏思想中,皆是基本概念,但由于其建立在無為性之法性真如,或者心性真如上,因此在有為依唯識學中地位下降,甚至可以說已被化約出去,不再是有為依唯識學之有機組成部分。這是因為在有為依唯識學以依他起性為中心建立學說的意趣下,心性真如失去了本體論意義,在緣起中被攝于依他起性而為增上緣,或者作為無分別智之所緣而為所緣緣。即使是依據(jù)佛因性而區(qū)分出種子意義上之行佛性,亦由于種姓/種性概念的存在,而失去了獨立立說之價值??傊?在有為依唯識學之邏輯結(jié)構(gòu)中,佛性概念絕非是必不可少的,甚至可以說是冗余的。

[1]周貴華,哲學博士,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東方哲學研究室副研究員、副主任。

[2]參見北本《大般涅槃經(jīng)》卷二十七師子吼菩薩品第十一之一,大正藏十二冊。

[3]《異部宗輪論》,大正藏四十九冊,第15頁中至下。

[4]在心本來明凈(prabhāsvara)之意義上談“心性本凈”,自性清凈心之梵文為prak?ti- prabhāsvara? cittam,而在法性真如,或者心性真如本來清凈(pari?uddha/vi?uddha)之意義上談“心性本凈”,自性清凈心之梵文應(yīng)為prak?ti- pari?uddha? cittam。

[5]《大般涅槃經(jīng)》卷二十八師子吼菩薩品第十一之二,大正藏十二冊,第530頁上至中。

[6]《佛性論》卷二顯體分第三中三因品第一,大正藏三十一冊,第794頁上。

更新于:8個月前

評論

微信分享

微信分享二維碼

掃描二維碼分享到微信或朋友圈

鏈接已復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