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業(yè)之過(10)
口業(yè)之過(10)
作者:妙祥法師
攝心守口真教化
口業(yè)是咱們僧人最輕易犯的缺點之一。日常平凡,在家人也都是輕易犯口業(yè)。你看在家人,比如農民,吃飯的時刻,端個碗,也得說別人過失,有什么所謂的花邊新聞。甚至跑到外面,也得說一句,不說不可。不說,那嘴巴把不住,不說心里就不愉快,非得說。所以日常平凡養(yǎng)成愛說的習慣,再加上有時刻碰到一些艱苦的工作,碰到一些不平啦,越說他就越厲害,造業(yè)太多。
就像這些事,是修行中最大的一個破綻。你假如能夠做到,別人無論短長都不講,心里就特別地舒服。雖然有時刻,你憋得都難熬苦楚,這心里怎么就想跟誰說一說,就覺著異常難熬苦楚。然則你要咬住牙,挺住了就是不講,過后心里是異常地暖和,異常舒服。假如你張口去說了,功德立時就漏掉,一說別人的過失,立時就漏掉。你即使是說好事,說老實話,那也是起心動念。就說好,稱贊別人,那也是起心動念。
為什么說稱贊別人是一個好事,那是為對治那個壞的而言。沒辦法,說是好事,這也只不過是一種對治的方法。只要張口措辭,都是毒藥,只不過是用這個輕毒對治那個重毒,稱贊別人的毒對治毀謗別人的毒,毒有輕重不合。而那個毀謗別人不好的話,是毒上加毒。就是稱贊別人,實際上,也在起心動念。真正一個修行人,就得什么都不要講,你不講,那才是真講。所以,佛講:我說法四十九年,沒說一個字。有人說如來有所說法,等于謗佛。
佛說法,明白地告訴你,不要起心動念分別佛所說的話,不要著在言語上,不要講。何況我們凡夫,假如老去喋咕噥不已,是最大一個弊病。有時刻就想去給人講法,非要給人講弗成。人家不聽,追在人家后面講。講完了,你覺著:是我給你講法。實際上,你不是講法。有時刻已經(jīng)是自己犯了過,很大過失。你這個心已經(jīng)在動,自己控制不了。你雖然是用講法的名義,說是給人講法,實際上那不叫法。
真正的法是什么呢?是你能夠攝住那個心,把心攝住了,能夠真正地心平,而且能見到實相。那實相它沒有說是起心動念的,只有不起心動念,才能見到實相。我們凡夫做不到像如來似的,心根本不動,就愛好喋咕噥不已地跟人講,有時刻會造成很大的過失。
然則,有時刻為了對治那些不好的過失,就是防止口業(yè),我們去講一講善法。講善法的目的,它的功德在哪里?是能夠對治那些壞的器械,讓人明白事理,不再做惡事。雖然它有對治的功德,但要更究竟來講,它也不是真正的究竟法。真正的究竟,你就別起心動念,這才行。我們想不起心動念,首先把嘴看住了,別說,這個是最主要的。
所以咱們這里,大悲寺常住規(guī)矩里,為什么有這一條呢?不許講理。就算你有多大的理,你去講,它都是一個大破綻。不許講理,就是讓你干什么呢?你能真正明白那個不講理,才是真正有事理的人,真正講理。就是說,你放下一瘦語業(yè),守住那口業(yè),不去說,不去起心動念,那才是真正的事理。有那個事理,什么問題都解決了,用不著去說,說它干什么?我此次講《說僧過惡犯大重罪》也就是這么個意思。所以,咱們今后逐漸地多講一些這方面的內容,再把這個口業(yè)的問題糾正糾正。今后給人人都講一講,對人人能有點贊助。
現(xiàn)在我們有時刻就是說慣嘴了,不說不可了。特別是在個其余僧人之中,異日常平凡沒事的時刻,說哪里的僧人之間,哪個廟里和廟里的工作,那個比丘尼吵架了,破口罵人,那個廟上若何若何了 ,無論真假,都要講。就是十里之外,或者百里之外的廟里的工作,傳播著很快就過來了。那里的廟里怎么怎么了,個別不修行的僧人也沒啥事,互相老是講這么點事,老去講。最后因為這個習慣,就把自己搞壞了。
以前我就有這個體會。那時刻還沒削發(fā)呢,有的削發(fā)人有時就說這個工作,我聽到特別反感。我心里話:這削發(fā)人怎么講這些工作呢。就算有點工作,講這些做什么?我一個是煩,別的也否決他這個講法,這個削發(fā)人之間怎么這么不清凈。所以說那時刻給我造成的印象就是這樣。
人人都多加留意,今后就好了。別的此次多講一講這類的工作,人人聽完能好一些。人人聽一聽,看看這里還有什么需要講的,哪塊還有點不足的地方,人人可以提一提,等下回再講的時刻,好留意這方面,加以彌補。
有時執(zhí)事人,或是為了說什么工作,才提到某人的過失。有時刻就這個工作,人人講時一律加以小心,也不能打著執(zhí)事的名義,而去說別人的過失。我給你說,這都得小心。因為什么?這個器械,你只要起心一說,一定要心平。你絕對不能起嗔恨心。就你剛開始時心是平的,說他過失,教導他,讓他悛改。等到說著說著,覺察到自己起火了。這時刻你還得退回來,別講了。再講就壞了,自己能把自己那個心給壞了。就得立時停下來。你再持續(xù)說下去,就不是本來的好心,超越直心的范圍了。這都得留意,就是直心說時,也得小心。涉及到別人的過失機,你一定要小心。
咱說老實話,除非為了全部僧團的集體利益,而對方確實是那么回事兒。這才跟師父提對方的過失,或是確實應該提到對方的過失的時刻才講,這屬于正常現(xiàn)象。這樣他不犯口業(yè)的過失。
而這里所講的,往往都是有惡意去說,那絕對不可。假如有一種善意,你比如說就想贊助這小我,而且不是以這個角度說,以提出他本人某個問題去講。然則盡量回避什么呢?僧眾的過失問題,不能拿那小我的缺點來教化他,或者提醒他。盡量回避這個問題,能夠回避的器械,盡量回避。雖然你認為這樣教化效果可能差一點。然則看著像差一點,有時刻效果反而更好。
還有應該留意的地方,比如說,佛講了一些公案,說到某個比丘犯了過失,受到大的果報,來小心人不要犯過失。這都屬于正常,這都很教導人的。然則我們就得小心。在這個工作上,佛怎么樣講都行。我們呢,有些人就拿著佛所講的,去進擊比丘。有的講工作的時刻,就說:現(xiàn)在的僧人若何若何,這是佛講的。然則要知道,佛講這些的目的,是告訴你自己要小心,不要犯過失。有的人就不是了,這么講的目的,是為了指出僧人的過失,要說僧人的過失。這絕對是不可。
佛講法時提到,某比丘因惡業(yè)造成下地獄罪,或者是什么的。雖然佛這么講,然則你講就兩回事,你就得小心,這例子有時刻不能亂舉。
別的,在白衣面前,你不能過多地講什么地獄門前僧道多,一些晦氣的說法都得適當回避。否則,你會落空大利益的。就算有的是事實,你也要回避。
雖然佛以前講了一些公案,教導人不要犯過失,然則我們就得小心。因為現(xiàn)在末法時期,人心不思善,有的人不愿意尊敬三寶,不愿意尊敬僧人。這時刻,再對他講這些公案,應用得不好,也會造成過失。
常行懊悔
寫懊悔筆記,假如人人去做的話,肯定能獲得很好的效果。因為只有這么做,我們才能反觀自己。一位居士經(jīng)由過程寫懊悔筆記,這么做了今后,他感到到以前的我十分可惡,十分恐怖,他發(fā)明自己十分恐怖。本來對自己異常的知足,認為自己沒有什么過失。經(jīng)由寫懊悔筆記,反觀今后,這么樣的檢查,最后發(fā)明特別憎惡自己,要從新塑造一個新的自己。所以這個方法,既簡單,而且很有效果。所以說,人人應該做。
特別現(xiàn)在有一種說法是不準確的。就是有的講,我可以不用懊悔了,說我這不用懊悔。而且老懊悔這一念,就對以前的事多說一句,多回想一下,又重復了以前的業(yè)力,而又種下了新的業(yè)力,種到種子識里去。這個說法,似乎是挺有點事理。實際上這個根本就沒有什么事理,說不通的。因為說話都是虛妄的,種到種子識里的,是種下那個心。一切的種子,都是根據(jù)你發(fā)心的短長,而決定它是善種子、惡種子。因為你在懊悔,你懊悔的時刻,而說的這個話(所寫在懊悔筆記上的),雖然和造惡時是同樣的一句話,然則它的發(fā)心,跟以前造惡時的發(fā)心絕對是兩回工作。
舉個例子,這個殺生,假如你天天叨咕殺,它就輕易起嗔恨心,慢慢種進種子識。假如你天天勸人不殺生,它怎么能會種下這個殺的惡因呢?是不是?弗成能的事兒。所以說這種說法,就是世間人的說法,推理的說法,它不準確。真正種進種子識的,是看你的心的短長。
所以說,我們重復的,就是賡續(xù)地懊悔,這個效果異常好。而且普賢菩薩講得很明白,十大愿王里就講:眾生無有窮盡,我的懊悔無有窮盡。你想一想,普賢王就因為有這么大的愿力,而成佛道,就因為懊悔而成佛道。十大愿王就是普賢王成道成佛的成本,就因為有這個十大愿王而成就。普賢王不是說成就今后才發(fā)的這個愿,而是因為發(fā)了這個愿,而獲得成就的。懊悔是他修行的主要一部分,是他的特點。所以說我們要學普賢王菩薩,要懊悔。
有的人認為,不用懊悔,我可以憑修行啊,或是憑各種的方法,就可以了脫死活。實際上這是對惡業(yè)的一種覆藏,這個異常有害的。這種說法害了不少人。而使人產生了很多的過失,落空了很多的機會。所以我們應該提倡這個懊悔,反復地檢查自己的過失。
怎么樣檢查呢?方法照樣以前跟給你們說的一樣,要一點點思維,每句話,每個念頭,從今天早上起床,一向思維到晚上,到你現(xiàn)在,寫懊悔筆記的時刻。而且,每個念頭都要寫下來,有過失的地方寫,沒有過失的地方就不寫了。
反復地思維,有時刻一會兒思維不出來,沒認為有什么過失。你就想:我自己是個凡夫,肯定有紕謬的地方,弗成能不起心動念,沒有錯的地方。就賡續(xù)地想,想一會兒,啊,就能想出一個,再過一會兒又想出一個。當你想一想的時刻,忽然想出一個念頭的時刻,哎呀!犯了那么大的過失。當時驚奇得不得了,這才知道它的妙處了。你只要思維它,從而生起了懊悔心,把它記錄下來。
這時刻你就發(fā)明,第二天,你全部行為都有所改變了。而且毫不會再順著這條路再去走了,它防非止惡的感化異常的好。這是一種不覆藏的行為,是一種裸露。而且把它公布于眾,放在佛前。假如有人能把你的過失念一遍,那你心里頭就更干凈了。這種方法以前我實驗過,效果挺好。所以,后來介紹給人人,人人可能是寫了一點,然則沒有堅持下去。
等到這個寫懊悔筆記的居士,那天正好趕得也巧,他們兩個居士一路來,就對他們講了。這兩居士把這個方法又進行實踐了一部分。所以發(fā)清楚明了這個好處,特別大,大得他倆異常驚奇。說:我現(xiàn)在異常的充分,我認為我現(xiàn)在堂堂正正,這才認為真正有點學到佛法了。
所以我們想修行,就作為小我來講,都應該反觀自己。應該賡續(xù)地這么樣懊悔,反觀自己,它是異常得力的,是一種英勇的聰明。所以說普賢王的英勇聰明,而成就了普賢王,我們應該向普賢王學。學什么呢?也應該這么樣去賡續(xù)地懊悔,來成就自己。不然,我們自己有了很多的缺點卻不知道。說我能一想就知道,你光去想,你就怎么想也不好使。你必須得把它寫下來,再去想,這個效果特別好。
【附錄一】依法不依人
說口業(yè)的罪深重,但假如某人所言違背佛陀戒律,嚴重誤導眾生,可以依據(jù)佛所說的經(jīng)典、戒律,指出此談吐的缺點,只針對缺點的談吐,而不針對某小我,不是去說某小我的過失。以下經(jīng)文,可以作為參考。
在《大般涅槃經(jīng)》中佛言:善須眉,未可見法汝欲見者,今當為汝說其邊幅。我涅槃已,隨其方面,有持戒比丘,威儀具足,護持處死,見壞法者即能驅遣,呵責懲辦,當知是人得福無量弗成稱計。善須眉,譬如有王專行暴惡,會遇宿疾。有鄰國王聞其名聲,發(fā)兵而來頓欲殄滅。是時病王無力勢故方乃恐怖,改心修善,而是鄰王得福無量。持法比丘亦復如是,驅遣呵責壞法之人,令積德法,得福無量。
善須眉,譬如長者所居之處,田宅屋舍生諸毒樹,長者知已即便斫伐,永令滅盡。又如壯人首生白發(fā),愧而剪拔不令發(fā)展。持法比丘亦復如是,見有破戒壞處死者,即應驅遣,呵責舉處。若善比丘見壞法者,置不呵責驅遣舉處,當知是人佛法中怨。若能驅遣呵責舉處,是我學生,真聲聞也。
善須眉,如來亦爾,視壞法者等如一子。如來今以無上處死付囑諸王、大臣、宰相、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是諸國王及四部眾,應當勸勵諸學人等,令得增上戒、定、聰明。若有不學是三品法,懈怠破戒毀處死者,國王大臣四部之眾應當苦治。
善須眉,所以人緣故,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應當勤加護持處死,護法果報廣大無量。善須眉,是故護法優(yōu)婆塞等應執(zhí)刀杖,擁護如是持法比丘。若有受持五戒之者,不得名為大乘人也。不受五戒,為護處死,乃名大乘。護處死者,應當執(zhí)持刀劍器仗,侍說法者。
【附錄二】遠離口業(yè)的功德
《佛說十善業(yè)道經(jīng)》中佛言:
復次龍王,若離妄言,即得八種天所贊法。何等為八?一、口常清凈,優(yōu)缽華香;二、為諸世間之所信伏;三、談話成證,人天敬愛;四、常以愛語,安慰眾生;五、獲勝意樂,三業(yè)清凈;六、言無誤失,心常歡樂;七、談話尊重,人天奉行;八、聰明殊勝,無能制伏。是為八。若能回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后成佛時,即得如來真實語。
復次龍王,若離兩舌,即得五種弗成壞法。何等為五?一、得不壞身,無能害故;二、得不壞家屬,無能破故;三、得不壞信,順本業(yè)故;四、得不壞法行,所修穩(wěn)固故;五、得不壞善常識,不誑惑故。是為五。若能回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后成佛時,得正家屬,諸魔外道不能沮壞。
復次龍王,若離惡口,即得成就八種凈業(yè)。何等為八?一、言不乖度;二、言皆利益;三、言必契理;四、言詞美妙;五、言可承領;六、言則信用;七、言無可譏;八、言盡愛樂。是為八。若能回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后成佛時,具足如來梵音聲相。
復次龍王,若離綺語,即得成就三種決定。何等為三?一、定為智人所愛;二、定能以智,如實答問;三、定于人天,威德最勝,無有虛妄。是為三。若能回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后成佛時,得如來諸所授記,皆不唐捐。
【附錄三】人面瘡的故事
懺法是懺除所犯罪惡,悔不再犯,以便明天將來積極修行的一種典禮,是佛事活動中最重要的內容之一?!?/p>
關于《慈悲三昧水懺》的來源,《慈悲道場水懺序》為我們描寫了一個故事:
唐朝時,有一位法號知玄的和尚在長安某寺掛單。那時該寺中正住著一位患有惡瘡的僧人,穢氣刺鼻難聞。知玄經(jīng)常主動去照顧病僧。后來病僧的惡疾逐漸痊愈,臨別時對知玄說:你今后有難臨身時,不妨到四川彭州九隴山來找我,我會設法消除你的厄難。
后來,知玄因為德性精深,深受道俗的愛崇,連唐朝皇帝都向他求教佛法,唐懿宗還于咸通十二年(公元871年)賜給他裝飾華美、高達兩丈的沉香寶座,以示愛崇。受賜今后,知玄和尚名聲益顯,坐上寶座更自覺尊榮。
然而沒過多久,知玄的左腿膝蓋上卻生出了個人面瘡,有眉有眼,有口有齒,好似人面,不僅看上去讓人生畏,更有甚者,這人面瘡還有要求:天天都得拿飲食喂它,它能像人一樣大模大樣的張口啖食。知玄和尚苦楚萬狀,四處求治,可名醫(yī)們全都束手無策,正所謂妙藥難醫(yī)冤孽病。
知玄記起昔時那位病僧的臨別贈言,決定急速前往四川彭州九隴山求救。知玄入山尋訪。一日傍晚時分,天光暗淡,山路難行,知玄溘然瞥見兩棵并立的大松樹,只見樹后殿宇廣闊,金碧輝煌,那位僧人就站在門前。知玄將自己所患的怪疾如實相告。僧人告慰他說:沒緊要的,我這里的山巖下有一泓清泉,等到明日去洗一下就會好的。
來日誥日清晨,往日病僧令一孩童為知玄帶路,引領他來到巖下泉畔。知玄用手捧起清水剛沖要洗,膝上的人面瘡卻忽作人語,出聲大叫:不要洗,不要洗!緊接著又問:你是否讀過西漢史乘中記載的袁盎與晁錯傳呢?知玄回答:當然讀過。
人面瘡便說:你既然讀過了,何以不知袁盎錯殺晁錯之事?當吳楚七國造反時,袁盎向皇帝進讒言,斬晁錯于東市,乃至晁錯冤深似海,怨結千年,往昔的袁盎就是你的前身,而晁錯就是我。我怨深恨重,自那今后,總想伺機報仇??墒悄闶酪詠矶际歉呱?,持戒精嚴,冥冥中有戒神保護,令我無法近身。比來你受沉香寶座,動了希名欲利的心念,無形中德性已經(jīng)吃虧,冤業(yè)可以乘隙,我才得以接近報復你。現(xiàn)在,蒙迦諾迦尊者出面調解,賜我三昧法水,令我解脫,那么我們之間的宿債也了卻結。從今今后,我不再和你為難作對了。 知玄聽了,身毛直豎,異常震恐,急速掬水洗瘡,一時痛徹骨髓,昏厥在地不省人事。
蘇醒后,昨日金碧輝煌的崇樓寶殿已杳無蹤影。知玄方才感悟:那病僧乃是受佛敕命永住世間守護處死的十六大阿羅漢之一的迦諾迦尊者的化身,自己昔時以一念慈悲心種下了無上福田,才感得圣僧以三昧圣水加持,去除那冤業(yè)討帳、因果感召的奇疾惡病,解怨釋仇,消除業(yè)障。覺悟后知玄和尚一方面在迦諾迦尊者垂慈的雙松圣跡建筑寺宇,另一方面記事撰文,寫成《慈悲三昧水懺》,自己日夕恭敬禮誦來答謝圣僧的恩義,又給道俗留下了懊悔業(yè)障的方便。
據(jù)《漢書袁盎晁錯傳》等史料記載,袁盎歷任隴西都尉、齊相、吳相。文帝時晁錯很受賞識,并受太子(即位后稱景帝)信任,被視為軍師。袁、晁二人一貫交惡。晁錯主張慢慢削奪諸侯王國的封地以鞏固中心集權,此建議被景帝采用卻觸怒了諸王,今后吳楚七國發(fā)動武裝叛亂的來由就是誅晁錯、清君側。此時袁盎趁機密進讒言,勸景帝斬晁錯以息事,晁錯被斬于長安東市,父母妻子兄弟同時被殺。冤冤相報,了猶未了。
來源:溯源佛教網(wǎng)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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